霍重城拍了拍桌子,冷笑道:“便是请人到我这请一席酒宴罢了,当我霍广梁是朋友,便不该提钱钞之事!”
干万昕先是一愣,接着转怒为喜:“是我不是,是我不是,霍贤弟,愚兄干了这杯,算是向你陪罪。”
“这还差不多。”霍重城算是被流求酒养出来了,五钱的小瓷杯子,一仰而尽,然后便要走开。
正这时,一群年青人上了楼,干万昕见着其中一个,不禁暗自皱了一下眉头。
“听闻这群英会有流求特产,其余地方便是万金出价也买不来的,今日我请诸位来尝尝。”那人大声说话,仿佛生怕这酒楼之上众人听不清一般。
“我去招呼客人,干兄,你且稍候。”
霍重城同样见着那人,与干万昕不同,他心中倒是一喜,这事情也凑得巧,倒免得他遣人去办此事了。
那人身材五短,看上去有些眉眼溜溜,留着三缕鼠须,嗓门却极大。若是脱下那身儒服,搭上一块抹布,那便活脱脱一店小二模样了。干万昕与霍重城却是知道,此人为如今国子监太学诸生中领袖人物,姓谢,名岳,字安仁。
“谢安仁,你这一向可少来!”霍重城迎上去笑道:“你也说要请客?先把欠我的酒菜钱结了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