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!”
那谢岳一愣,他旁边的诸生都露出瞧好戏的微笑,他自家都毫不尴尬,挺胸道:“霍广梁,自然是我请客,不过先记在帐上,过些时日我一块儿与你。”
干万昕听得心中一动,这谢岳便是他报与史弥远听的在国子监中上窜下跳,意欲为济王之事奔走呼号的诸生之一。这人喜任侠好交游,与霍重城认识倒是不足为奇,只是他们此时跑到“群英会”来做甚!
想到这里,他暗暗向后缩了缩,尽可能不让这群人看着自己。
霍重城将这群太学生引到他隔壁一间,等他回来时,干万昕沉吟子一会道:“广梁,过会儿会有一个叫梁成大的,你勿要声张,引他来进我便是。”
“干兄只管放心,我霍广梁做事自有分寸。”霍重城一笑告辞下去。待霍重城一走,干万昕立刻将这雅间木门关了,将耳朵贴在墙壁上听起来。
“那人果真如此说了?”隔壁传来一人的声音道。
“我谢安仁还骗你不成!”谢岳的大嗓门响起。
干万昕心中有些懊恼,那人是谁,那人说了甚么,这两个最重要的问题他却不曾听到。
“济王蒙难,实非官家之过,尽是史贼所为!”另一个声音也响了起来,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