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大勺子,你也敢拿本协军玩笑?”吴房佯怒道:“这可不成,本协军若不拿出些威风来……”
“吴房!”
他话音未落,便听得李邺在背后喊道。他身体一僵,众军士都是哄笑,他哀声叹气地摇了摇头,愁眉苦脸地转过身:“协军校吴房报到!”
“你这厮莫又在那儿挫我士气,小心我在你那玩意儿之上绑上那东西。”李邺向吴房吼道。
“这可不成!”吴房吸了口冷气,跳将起来:“李参领,我知道你与夫人正是蜜里调油,夜夜都要床第之欢,咱们徐州人人都知晓你是一夜三次郎的,如今到此处来开战,那可是蒙胡败了你的兴子,你别把一肚子邪火撒在我身上啊!”
“该死!”
凡听到之人,无不爆笑,便是流求的军纪也约束不了,李邺勃然大怒,拾起石头便掷向吴房,却被他笑着躲开。
初时的紧张都没了,自船上下货的辅兵也开怀大笑,他们的动作更快了些。
“这厮是个人物,便是嘴太臭了些。”看着招呼士兵前去帮忙的吴房,李邺哼了一声。虽然这家伙每每临战便是愁眉苦脸,却从来都有法子让周围的士兵放松下来,倒是个不错的协军。
“李参领,你说蒙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