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会上当?”方才与吴房斗嘴的那年轻军士凑来问道。
“上什么当,咱们堂堂正正出来迎击,换了你是蒙胡,不打一仗试试么?”李邺笑道:“石大勺,我跟你说,这一战你得小心了,莫出什么漏勺子让人笑话,你在吴房那一协中,若是出了漏勺,那厮能唠叨你一辈子。”
“切,李参领,你这便小看我了,十二岁起我便随忠义军转战南北,十五岁去流求便要入护卫队,哼哼,出漏勺?我虽说叫石大勺子,那勺子却都是给敌军备下的!”
听他大言不惭,李邺失笑着摇了摇头,正待继续说话,突然间刁斗之上钟声响起,李邺立刻收拢了笑容,按住自己的头盔,快步跑了过去。
所有正在忙碌的士兵也都停手,协军、副军等低级军官开始喝令自己的手下集合,辅兵都闭紧嘴,一声不吭地输送物资,刹那间,这夏村寨子里,再无一人乱走闲逛,仿佛流求工厂中的机器一般,每个人都在自家位置之上严阵以待。
“东北二点方向,敌军骑兵,人数五千!”
李邺爬上刁斗的同时,刁斗上的了望手便已经在报告了。
流求军的刁斗建得极高,因为流求军手中有千里镜的缘故,能比一般的部队更早发觉敌人。李邺爬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