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不会被天子两句话轻易说服,但他却承认,至少天子所言有其道理。要想解决这个问题,只怕还是需要另想办法。
“此事非一朝一夕可解之,卿先放下吧,先解决掉眼前问题。”赵与莒宽慰他道。
魏了翁抬头看了赵与莒一眼,又看了看旁边的座钟,自下朝时求单独奏对至今已是一个多钟点过去了。时间早就到了正午,他腹中感觉到饥饿,天子却还是很有精神的模样,倒不象是刚刚见到时那般疲累了。
“朕不是在工部下设了劝业司么?”赵与莒沉吟了好一会儿,然后轻轻敲打着桌面道:“魏卿,户部能挤出些钱来,朕让劝业司将这些失地之民聚拢入城,安置于工厂之中——这般的话,工厂等于是替国家背下这负担,朕觉得,当为工厂减些税负才可。”
“陛下明鉴!”听得天子有了应对之法,魏了翁心中欢喜地说道。
报纸上有关“革新”的争论已经进入到另一个阶段,从最初的要不要革新,变成了“怎样革新”,历代变法之事都被拿了出来,比较其得失,总结其教训,其中所提最多的便是王安石变法。
王安石变法与其说是王安石还不如说是大宋神宗皇帝变法,这场变法对大宋造成的后果,直到现在还存在,比如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