街……侄儿为势所迫,不得不书血书与宋国天子……”
他将自己的经历说了一遍:如何用血书骗取大宋天子信任,如何又加入流求近卫军,在近卫军中又如何受到歧视与不信任,等台庄战后过了半年才被调至徐州。在徐州他听说李全还活着,便杀了上官昼伏夜行,好不容易潜至河北,又如何险些被当作奸细处死,最后不得不搬出李全的名头才被严实接见,恰好严实要来朝见拖雷,故此被一同带了来。
李全听得唏嘘不已,最后再次将他揽入怀中,相对垂泪道:“我兄弟三人,便只剩余你这么一支血脉,锐儿,你且放心,如今愚叔在大元国任万户兼辽东总管,深得大元皇帝信用,你便是我嫡子一般,少不得与你一个清贵闲适的位子!”
他这言语中有些试探之意,李锐抱着他大哭道:“国仇不共待天,叔父,若不灭敌国,亡基社稷,毁其宗庙,如何能解侄儿心头之恨?侄儿不要清贵闲适之位,只愿为叔父帐下一马前卒耳!”
“你放心,你放心!”听得他说出这种狠话,李全也觉得快意,他摇了摇李锐的肩膀:“今晚你且安歇好,愚叔会护着你,来日待陛下东征归来,愚叔必奏明陛下,授你军职!”
“陛下东征……可是东征高丽?”听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