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话,李锐抹了抹泪水问道。
“是。”李全慢慢推开李锐,盯着侄儿的眼睛。
“若是如此,叔父,大事不妙,侄儿来时恰好看得一份军报。”李锐顿足道:“为救高丽,宋国近卫军水师早就在耽罗岛停泊,只等蒙胡……只等大元过得汉江,便中途截断!”
“竟有此事,你为何不说与严万户?”李全惊道。
“此等消息,必是大功一件,当然得留与叔父!”李锐道。
李全却顿足长叹,他瞅了侄儿一眼,到嘴的责备话语却没有说出来。侄儿虽然是为他邀功的一番好意,可却显出气量不够大的一面了,不过这倒是与他小时有几分相象。
“还有其余军情么,愚叔听得严万户说,彭义斌那狗贼有些不安稳了?”顿了顿之后,李全又问道。
“此事不足为虑,好教叔父得知,彭义斌不过是虚张声势。”李锐道:“侄儿虽是受歧视,在近卫军中职微权轻,但与侄儿一起的几个好友如今却权重,那于竹叔父还记得么,就是总与侄儿一起胡闹的那个,他如今已经是近卫军水军船长了。”
李全点点头,又拍了拍李锐的肩:“好侄儿,你且歇着,愚叔这就遣使者将消息报之陛下,少不得你的功劳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