敢踩死,哪里会草菅人命!”
他一连串的话说出来,有自夸自赞,也有挟官府之力隐约威胁,还有就是装无辜地抱怨。冯雁亭一开始莫名其妙,但听完之后就猜出了一个大概,这厮定是矿上出了什么事故未得妥善处置,结果被人告到了官府,因为他是地方纳税大户的缘故——或许还有别的原因在里头,官府不但没有处置他,反把告状的人发落了一顿,那些告状者不服,又将目标转向报社,想借着报社的名笔们将此事捅出去。
这倒是吴文英那厮经常接的活计,不过听口气,那厮一个月前便来了,前后花了一个月时间暗访,竟然还不曾被这些手眼遮天的矿主们抓住,那厮也是胆大命硬,不愧是官家看重的人物。
“你想要我做什么?”冯雁亭沉吟了会儿,又问道。
“先生敢冒吴文英之名,想来是吴名笔挚友,只求先生两件事,一是对那些诬蔑我的无赖不要理会,二则是劝吴先生莫要上了小人的当,将一些捕风捉影的事情当真。”钱广进又拍了拍巴掌,然后又有两个娇艳女子托着锦盘出来,这次每个锦盘中都是十二枚金饼,钱广进笑道:“诸位先生远道来我们洛阳,熬是辛苦,总不能让诸位白费力气,先生替我做了那两件事,这两盘金饼,一盘是先生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