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侃侃而谈,语气婉转极了,同她这个年纪的任何一个小姑娘一样,娇滴滴,家里养的很好,以周家的社交圈来说,并不罕见。
不知台上的人说了一句什么玩笑话,周斯臣忽然就笑了,眼里好像有束明晃晃的灯火,闪着奇异的光。
那一刻,周振年忽然有种奇怪的感觉,他的乖孙好像在燃烧,那种鲜活的存在,烫得他有些心惊。
忍不住,他问了一句:“这小姑娘叫什么?”
周斯臣笑道:“苏想——”
“她叫苏想。”
她有明艳的双目,养尊处优的娇贵,还有在台上让人移不开的视线的耀眼。
像星星,像希望,像从今往后几十年的余生。
这是苏想之于周斯臣的意义。
“我也可以为他做点什么,可能跟他为我做的比起来根本算不什么。”
周振年侧头看她。
“您这次不要出手帮我,我想看看单凭自己的能力能做到什么程度。”
周振年眼角的蝴蝶又再一次展翅,他笑道:“好。”
*
从湖边谈话回来后苏想又去了一趟二伯母院里,这位长辈是她回来后唯一一位愿意向她展示善意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