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不争气。一味的骂丈母娘势力,骂干部子弟仗着出身好就高人一等,这都没意义,情况就是这样,我知道丈母娘人很好,我认识的干部子弟也都是正派人,我怪他们,心里骂他们,只会耽误自己的时间。”
“第二天一大早,我就开始找朋友,找老板,把我认识的人,能靠上的人,都找一遍,拿着一堆名片,再去找更多的人,向他们证明,我谁都认识。我就跟他们说,不管是国企还是机关,不管是老板做寿还是公子结婚,但凡需要艺术圈的人捧个场,不管是唱歌跳舞还是题字吟诗,我都能给你办成。”
“我这么一逼自己,才发现这事儿并不难做。当时艺术圈的人都要面子,不往外走,尤其看不上老板们。老板们虽然发财了,但也没什么机会认识艺术圈的人,搞个活动,想找个有点名气有点水平的艺术家其实挺难的。而且这里面骗子特别多,像我这类老老实实办事儿的人,少。”
“我就天南地北的跑,找唱歌的人出席婚礼,找作家帮老板写自传,找首长借战士给电影当群演,那会儿我腰带上别着仨BP机,每天电话都得打几十块钱的,当时最怕的就两件事,一个是找不到公共电话,一个是找不到公共厕所。”
“结果你猜怎么着?”文大川伸出手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