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子得要将上衣脱了,然后躺在床上,不管一会儿有多痛,主子都要尽力运用内力忍住,否则会功亏一篑,会被蛊虫吞噬。”
南城熏嗯了一声起身坐起来,就一边解开上衣,露出赤.裸的上身,一边继续躺回床上。
不管再痛,他都会熬下去,就算痛死,他会坚持下去。如果让他忘记她,他宁愿自己就这么痛死掉,也不想忘记她后,她知道真相,会比现在的他更痛苦。
脱光上衣后他平躺在床上,眸色深深,不知在想什么。
子裔从随身携带着的布袋从腰间取下平铺在床边的桌子上,布带打开后有着各种各样的刀具,银针,甚至还一个细长的竹管。他从平铺着的布袋中抽出一把尖细的小刀,双手握紧南城熏的右臂,在手肘处轻轻划上一个细长的口子,不知怎么回事,虽然有口子却未流出一滴血出来。
见状,子裔又迅速的将竹管接口轻轻拧开,再把那瓷瓶里的血一滴滴掉进去,然后用竹管口轻轻凑近伤口处,接着竹管口处有着绿莹的光芒从里面透出来,慢慢就见一只绿色的冰蚕从里面蠕动着爬出来,只在伤口哪里徘徊,吱吱的叫着。
嘶...
躺在床上的南城熏面色愈发苍白,眉心拢到一起,纤长的睫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