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住颤抖着,似是在极为忍受着难以言说的痛苦,额上也是不断冒出颗颗汗珠,鬓角已经湿透。
最后痛到受不了,他张着嘴喘息,似还是承受不住,另一只手紧紧抓住床上折叠好的被角,皱紧眉宇,咬紧薄唇,让自己不去呼吸,让气瞥在喉咙处,这样可以减轻一些痛苦。
这种蚀骨钻心人疼痛像要将他的整颗脑袋给活生生的撕裂,崩裂。
不知脑子里面的血管里,骨骼里像有是有什么尖锐,细小的东西,它骚动着,蠢蠢欲动的在他头颅里蹿动,噬咬。
他的脸色苍白可怖,瞪着瞳孔上染上根根血丝的黑瞳,嘴唇都咬破出血,他也未哼出一声。
子裔盘坐在床边,紧闭着双眼心神紧凝,嘴里时不时的念着什么咒语,而那蹿游在手肘臂腕处那条绿色冰蚕慢慢从伤口里蠕爬进去,你在寻找着什么,顺着血管一直朝深处而去。
“嗯....”
冰蚕渗入被刀划伤的伤口处徐徐侵入,仿佛伤口深处有什么东西在吸引它一样,让它异常的兴奋,不停的往上面爬。南城熏脸色苍白如纸,紧紧拢着浓眉,全身因为冰蚕在身体里乱蹿不由绷紧,只要是它游走过的地方,就能感觉到那里有皮肉肌肤被撕扯着,被挣裂开来,血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