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事!”
景鹿知他是傅瑾离的人,到这儿来必然是受了傅瑾离的指示,自然不会给他好脸色。
李伯见她那不耐烦的样子,倒也不气恼。
傅瑾离对景鹿做的所有事,他都有看在眼里,说实话,他也不是很理解傅瑾离的所作所为,为什么非要为难景鹿不可?
可他终究只是个下人,没有发言权,只能旁观。
“少爷吩咐我带您过去。”
少爷还说,不管是活是死都带回去……
他视线从景鹿身上一闪而过,随即脸色放缓了缓,多了分怜惜。
“景小姐,请吧!”侧身做了个有请的手势。
景鹿对李伯对她的态度感到意外,没有说话。
她以为像傅瑾离那样的“恶人”,教出来的手下应是和他一样的,大致无差。
可李伯表现出来的却是不同,若不是身上那套华丽的管家服,景鹿可能会将他认为是个十分和蔼可亲之人。
没有再纠结,起身朝门外走去,因为伤口的恶化,她走得很慢……
李伯在景鹿看不见的后方叹了口气,紧接着跟上。
看出景鹿脚上有伤,他没有故意去催她加快,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