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,不能让他在她的房间里醒来,得把他拖到他该在的地方去。
景鹿这样想后,便开始行动起来,首先,得将他拖到门外。
可有一点将她难到了,傅瑾离对于她来说,实在是太沉了,她拖动起来相当的费力,
“这人不能少吃点吗!”
傅瑾离看起来削瘦,可一摸,全是结实的肌肉,对她来说,这可不是什么好事,拖起来超重。
她是第一次庆幸这个房间小,床距房门就几米的距离,很快便将傅瑾离拖到了门边,将他放下,她的手瞬间轻松。
她只是手有些酸痛,相比之下,傅瑾离比她惨多了。
景鹿对他没有任何好感,没注意到他只穿了一件轻薄的衬衫,只管着自己拖,有一下没一下的,时近时远,使得傅瑾离的背一直在地上摩擦。
不说破皮,但也伤得不轻,因为她的地板本就是没有装修的那种水泥地,凹凸不平。
这要是换作平时,傅瑾离早醒了,偏偏今日,他与傅旭尧斗酒,醉的不清。
若不是因为喝醉了,他也不会平白无故的跑来戏窕景鹿。
景鹿不敢弄出大的动静,怕吵醒楼层的其他人,只轻手轻脚的推开门走出,整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