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收回來:“这红莲,不必再掩了,若有人问起來,你就说是画的姣莲妆!我给你的钗子,记得将发挽起來,为师说过,杫儿大了,不要再像个小女孩,披头散发的!”
白杫捏着碗沿,神色间带着一丝窘迫:“我不会……”
从來沒有人教过她,她自然也不会挽发,最直接的,就是将青丝半束,然后系上丝带或绒花。
“我教你,日后,可要记得!”淡淡的声音里带着一抹笑意,与一抹隐匿其中的温柔。
白杫微抬娇颜,清眸定定的瞧着他,然后重重的点头。
那一年,她将近十六岁,是人生最美好的年华,却尚不知绾青丝之意,只是一派欢天喜地的,任由神仙般俊美的师父,轻巧熟练的替自己挽发。
一转眼,第二个跨年,也即将迎來。
与洛辰逸独居在这玉衡宫内,借着伤由,不用早课,白杫也沒有觉得寂莫无聊。
锁妖塔的事情,洛辰逸不提,白杫也聪明的不问。而在玉衡宫过着与世隔绝的日子,那千方百计想要寻自己错处的墨如冰,也沒能生起什么大风大浪。
虽然伤已经好透了,但是白杫也沒有要搬回自己院落的自觉,而洛辰逸也不知是沒放在心上,还是不介意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