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同一个院落。
反正,两人就在一墙之隔,生活了一年。
今天是自己十六岁的生辰,白杫站在窗边,望着院中那花开得正艳的寒梅,右手中捏着一只毛豪,桌面上平铺了一张宣纸,上面的字迹清秀而娟美,透着一股说不出的灵气。
比起往年,白杫虽然少了一分冲动,沒有再莽莽撞撞的去寻洛辰逸,惦记着他又会送一份什么样的礼物给自己,但是心里那股期盼,却是只曾不减。
青丝如缎,静静的披散在身后,尽管学了许久,白杫挽发的手艺还是差强人意,只能松松的将一半的青丝挽成一个不成形的团,而每当洛辰逸看到的时候,都会无奈的笑笑,然后替她重新挽过。
那是自己最幸福的时候,也是与师父挨得最近,也最心安理得的时候,白杫默默的想着。
“我愿化成石桥,忍受五百年风吹,五百年日晒,五百年雨打,只求……你从桥上走过……小师妹,这字字情深,笔笔缠绵,是写给谁的啊?”初夏一把拿过那铺于桌上,墨迹还未干透的宣纸,带着笑意,颇有意味的看着白杫。
“初夏师姐,你來了……”白杫看了一眼初夏手中的宣纸,又看了一眼初夏脸上那明显不怀好意,带着打听意味的笑容,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