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东西扔到了地上。
砰的一声,易拉罐在光滑的地板上滑出一段距离,洒在地面的液体还在“滋滋”地冒着泡泡,面包也泄了气,颓然地蜷缩在角落。
温成国看着这一幕,面上仍然有气愤之色。
“我还以为这么多年,你总该有点良知了。”温子画狠狠看着他,目光里裹挟着难以言说的悲愤与狠厉:“现在我懂了,我根本就不该对你报什么希望。”
“没有良心的人,做再多慈善都还是畜生。”他这样说着,一双美丽的琥珀色眼睛已经逐渐蒙上一层猩红。
“逆子!”温成国难以置信,伸出手颤抖地指着他,怒目圆睁,呼吸急促,几乎下一秒就要背过气去。
温子画根本不理会他,转身便走向大门,离开了偌大的房子,背影清冷孤寂。
温子书疾步上前,追了他两步,转身又看了看父亲。
“让他滚!”温成国依然气愤,大手一挥,便背身上楼,背影仍然可以看得出有些颤抖。
温子书叹了一口气,回头跟上父亲:“您明明知道这事儿不能提,干嘛还和他拧着来?他都多久没回过家了,这段时间好不容易跟您的关系有所缓和,您这是干什么?”
“你没听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