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刚刚说什么?!”温成国提起嗓门,语气震怒:“他说老子是畜生!有这么说老子的吗?!”
“是,他就是一毛孩子,血气方刚的,口不择言,您非得跟他过不去?”温子书也是无奈。
“你也是个吃里扒外的,老子养着你,你还帮你那不成器的弟弟说话。”温成国瞪他一眼,语气到底还是有所缓和。
“是是是,我不对我不对。”温子书敷衍着,回头看了一眼弟弟离开的方向,终于还是忍不住叹了一口气。
当年的事情知道的人不多,可就算他只是略有耳闻,也还是知道那件事情,确实是父亲做错了。
而且,错得十分彻底。
这一夜,丁冬睡得不是很踏实。
头一直闷闷的疼,令她的眉头一直没有舒展开过。
终于,半夜她又一次被疼醒,于是干脆从病床上坐了起来,准备起身上个厕所。
可黑暗中,她分明看见一个人坐在床尾的沙发上,脸正朝着她的方向。
寂静的深夜,病房里,她和那人的呼吸声交错着响起。
大半夜发现房里还有另一个人,这不得不说有些吓人。
走廊的灯光照不到他所坐的位置,丁冬攥紧了身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