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被子,吞了口口水,摸索着找到了床头灯的开关。
啪——
整个房间被暖色的灯光所填充,借着灯光,丁冬发现,坐在那里的人竟然是温子画。
他睁着一双迷蒙的眼睛注视着她,就这么安静地坐在那里,也不知道看了她多久。
“你怎么在这里?”丁冬有些匪夷所思地看着他,觉得头更疼了。
特护这个点正在隔壁的休息室里休息,深夜的医院走廊没什么人走动,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大半夜摸到这里来。
听见她的声音,温子画的眼神动了动。
涣散的目光逐渐聚焦,最终落在她脸上。
温子画咧嘴对她笑了笑,脸上有一抹不正常的绯红。
空气中漂浮着似有若无的消毒水味道,夹杂着些微不甚明显的酒精气息。
即使是坐在床这头,她也嗅到了来自他身上的酒气。
“你喝了多少啊?”她皱眉,穿了拖鞋走到他身边,仔细凝视他的脸。
他看起来有些神志不清了。
他就这么直直地看着丁冬靠近自己,整个人依旧没什么反应。
直到她在他眼前停下,温子画突然歪了歪头,伸出手来,蓦地牵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