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是在B国的最后一天,她有预感,温子书如果想要做什么,大概今晚就会下手。
但眼下他也并没有逼着她喝酒,所以丁冬不知道他到底有什么计划。
宴过三旬,参与项目的多数人都喝高了,只有丁冬还保持着理智。
温子书坐在她身边,脸色虽有些泛红,但一双眼睛却仍然清亮明晰。
他喝了不少,但没有半分醉意。
合作商开始对着话筒唱歌,调跑得令人不敢恭维,旁人也不敢说什么,只笑着鼓掌。
丁冬的右眼皮突兀地跳了一下,突然有些内急。
她于是离开包厢,找到厕所。
从隔间走出来后,她去盥洗台洗手,刚好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也从厕所门口走到了盥洗台,对着镜子开始补妆,还看了她一眼。
丁冬目不斜视地继续自己的动作,刚洗完准备转身的时候,旁边的女人从手提袋中掏出一瓶香水往空气中喷了两下。
鼻子嗅到廉价刺鼻的香水味道,丁冬皱眉,奇怪地看了她一眼。
女人也在看她。
她没有多想,抽出纸巾擦干手,转身离开,回了包厢。
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下后不久,丁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