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意识到了不对劲。
浑身逐渐变得虚软无力,意识似乎正在被逐渐抽离,眼前的人影交错着出现重影,连声音也变得模糊不清起来。
她用力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,尽力让自己保持清醒,同时心下暗道不好。
温子书已经噙着笑凑了过来,脸在她面前飘忽不定,声音也忽近忽远:“不舒服吗?”
她尽力绽开一抹若无其事的笑意,声音尽量镇定:“没有,就是有点累,想先回酒店休息。”
“我送你?”温子书问,声音意外的柔和。
“不用。”她笑了笑,从沙发上站起身,掐着大腿的手始终没有放松:“帮我跟合作商打声招呼,我先回酒店了。”
温子书没有答话,兀自坐在沙发上,看着她踉跄着脚步拉开包厢门离开,唇角泛上一抹狡黠的笑意。
包厢的门在身后合上,丁冬死死咬着嘴唇,痛感拉回了她的几分意识。
是刚刚厕所那个女人喷的香水吗?难怪闻起来有些刺鼻。
现在当下之际需要赶紧离开这里,周围不知道还有没有温子书的眼线。
刚刚在包厢里他没有阻止丁冬离开,想必是有对策。
丁冬扶着墙踉跄着往前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