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悲戚,哭的仿佛都要把心脏都呕出来了。
第二次去市里,是任静去处理江秋阳的后事。
任静抱着江秋阳的骨灰盒从殡仪馆出来,漫无目的地在市里走着,到处都是高楼大厦,钢筋水泥的丛林让她喘不过气,看着神色匆匆的人们,川流不息的车辆,她觉得一切都是那么陌生、没有意义,
她有一股想冲进马路的冲动,想被汽车撞的鲜血满地,想让她的鲜血浸湿丈夫的骨灰,想在这个热闹的地方,在众人的注视下完成他们俩的葬礼。
任静看着肖似江秋阳的江柔,又记起了当年那种癫狂的感觉,女儿想要离开这里去到一个比楚江更大的城市了。
江柔为这突如其来的沉默感到不安,只见任静眼窝里溢出了泪水,哽咽道“我和你讲讲你爸吧”,“他是半夜悄无声息死在医院的,当时我在陪床,第二天一抬头就看见了他的尸体。明明是那么小个病怎么最后就死了呢?一个肺炎,为什么就死了呢?”
任静泣不成声,“他们都说是我害死了他,是我害死了他!
以前咳嗽我妈就给我喝琵琶水,我喝了几天就好了,为什么江秋阳就死了呢?秋阳,秋阳,怎么就死了呢!”说道伤心处,任静掩面大哭,越想越伤心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