德行也是心头火气,恨恨扔了一句,“走了,过几日学里放假,你自己回去请罪把。”说完,他就大步进了府学大门。
张贵儿听得蒲草不在,立时腰身又挺直了,想要追上前同胜子说几句话又觉有些拉不下脸面。他正是犹豫的时候,府学大门里走出三四个穿戴浮夸张扬的学子,见得他站在门外立时围上前笑道,“哎呀,文浩,我们正要去寻你,没想到在这里遇上了。走吧,跟兄弟几个去喝酒啊。”
张贵儿早晨在喜鹊那里遭了冷遇,如今袖袋里凑不出二两银,听得这话就支吾道,“今日学里还有事,我就不去了。改日…”
打头那学子显见是年纪最长的,他也不等张贵说完上前就扯了他的袖子说道,“走吧,学里能有啥大事,不过又是先生找茬训诫罢了。走,走,今日不必你请客,我带你去喝酒赏花,不醉不归啊。”
剩下几个学子也是起哄,簇拥着两人脚下生风一般转过街角消失不见了。胜子站在门里眼见如此,懊恼得一甩袖子也是走得远了。
再说张贵随着几个学子到了一个极大的别院花园,内有小桥流水、假山凉亭,打理的雅致又清幽。一众学子们路上都是啧啧称赞不已,很快就见今日的主家,一个府学里交游很是广阔的学兄迎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