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,互相寒暄说笑几句,就各自找了座位坐下赏景饮酒。
酒宴既然是打着诗会的名头自然要做几首诗应景,于是锣鼓翘起来,大红绸花满场疯传,偶尔哪个学子被点到,却不过情面就胡乱吟几句驴唇不对马嘴的诗句,惹得众人哄笑不已。
倒是张贵才不过同众人厮混月余,肚子里的那点文章还没被彻底消化,出口做了一首称赞景色秀美的七绝,很是工整大气。众人自然大加夸赞,举杯喧闹下越发热闹了。
他们这些少年学子,如此放肆喝酒说笑,哪知道一切都落在了外人之眼。
不远处假山之上的凉亭里,不知何时已被围上了一层白色轻纱,七八位风韵犹存的中年妇人正在喝茶闲话,不时瞧瞧说上几句闲话。
张贵儿这般得了众人高声夸赞,其中一位妇人仔细瞧得他长相很是俊秀,穿戴也齐整,难得腹中又有些才学,就忍不住问询旁边的主家妇人,“王夫人可知这说话的学子是哪家少爷?我瞧着倒是个出挑的。”
那王夫人也只是熟悉儿子平日常来往的几个同窗,听得这话就特意遣了贴身丫鬟去问询打探。很快那大丫鬟就小跑赶了回来,低声回报道,“禀夫人,方才那位作诗的公子姓张名贵,字文浩,是府学里任先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