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“莫老,我下面要给你抹药膏了,不过为了能让药膏更好的吸收,我需要把你身上结的痂都处理掉,可能会有些疼,您忍一忍。”
“没问题,我这把老骨头还挺得住。”
杜林当然不会真的直接将血痂都硬生生揭掉,那样的话,莫老那把老骨头是无论如何也挺不住的。
他把装药膏的小瓶子交给站在一旁打下手的莫立伦。打开针盒,在针盒的侧面按了一下,从针盒的底座里弹出了几把牙签长短的小刀片,杜林从中选了一把合适的在酒精灯上烤了烤,用干净的纱布和酒精擦干净。
“哇,好锋利的小刀!”刀锋在阳光的照耀下,发出烁烁寒光,莫立伦忍不住感叹了一句。
杜林笑笑没说话,左手用脱脂棉球按住血痂,右手运刀如梭,将每一片血痂只切掉表面薄薄的一层,恰好露出嫩肉芽,但刀锋却没有伤到肉芽一丝一毫。
那些正好长在施针处的血痂,也在杜林一双巧手下,被清理得干干净净。
莫老只是通过背部皮肤的些许触动,隐约感觉得到杜林正在清理血痂,但却没有一丁点的痛感,不由心生感激:明明已经打了招呼,自己也做好了忍痛的心理准备,但杜林还是小心翼翼,生怕弄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