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,所谓“医者父母心”,便是如此吧。
血痂割掉后,杜林从莫立伦手里拿过药膏,将一种似油似蜜的淡黄色药膏在结痂和溃破的地方薄薄地擦了一层。
“小杜啊,你现在抹的这个是什么啊?”莫老趴在床上,后背扎着一百多根针,不敢动,只感觉杜林在往他的后背上抹一种冰冰凉的油状物。这些油状物刚一接触到背上和手臂上的毒疮,就有一种清爽感袭来,舒服得莫老几乎要叫出声来,一丝一缕的凉意透过溃烂的皮肤钻入肌体,将毒疮中那种火辣灼热感压制了下去,几十年来如附骨之蛆般的疼痛终于消失,莫老激动得竟然落下了眼泪。
莫立伦看到爷爷哭了,连忙问道:“爷爷,是不是太疼了?杜大哥在给您抹药膏,您忍一忍。”
“不不不,爷爷不疼,是太舒服了,舒服得我想哭啊,七十年了啊,这种火烧火燎的疼,疼了我七十年!终于不疼了,爷爷是开心的哭啊……”
莫立伦虽然有些不太着调,但也确实是一个至纯至孝之人,不然也不会千万百计找人给爷爷治病,此刻看到爷爷的痛苦减轻,自己也不禁流下泪来。
莫立伦擦擦眼泪,把手里端着的小瓶子拿给莫老看,“爷爷你看,杜大哥给你抹的就是这个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