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便沉默不语,胥山没有多问。
“老爹带走我的时候,也带走了母亲的一箱遗物,那裙子是其中之一。”
那旧怀表外壳里照片中的女人会不会就是母亲?
但那照片中的女人确实像极了母亲,或许是早年摄影技术……
文殊兰陷入了沉思。
“那裙子的标签上其中一面绣着‘存芳’,另外一面修着‘唯一’二字,这件裙子或者说穿这件裙子的人对他来说,极其重要。”
文殊兰淡淡地说。
“可是小姐……”
胥山隐隐有些担忧,告知李存芳东郊庄园的地址难道不会有危险吗?
“有人及时苟活也不忘昔日重要的人,他又怎么会伤害这裙子的主人。”文殊兰闭着眼睛,喃喃道。
“小姐,何以见得。”胥山仍旧不解。
“你给我的李存芳的照片,他穿的衣服,袖口绣了两个字。”文殊兰点到为止,没有继续说下去。
“唯一!”胥山脱口而出,瞪大了眼睛。
胥山越来越佩服眼前这个只比他大一天的文殊兰,她的洞悉努力两人生畏。
“苟活于世,从高定改行寿衣,看家的本领才能全都摒弃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