藏了,唯‘唯一’二字还在衣袖,在掌心可抚的地方。”文殊兰胸有成竹,似乎算好了每一步。
“那他自然也会来找小姐。”胥山恍然大悟。
“那我就不知道了。回家等吧。”
过了几日,李存芳提着精致的木盒找到了东郊庄园,一路上却瞻前顾后鬼鬼祟祟的。
他畏畏缩缩地推开大门,显然大门早已为他下了锁,轻松推开,再一步一回头走到庄园城堡门口,正要抬手敲门。
“嘭!”
李存芳应声倒下,他挣扎着将盒子护在胸前,似乎害怕它被抢走。
“遭了,胥山,快!”文殊兰听到枪声之后立即赶到门口,推开门就看见了倒在血泊里的李存芳。见状文殊兰赶紧扶着李存芳,准备给他止血。
这时,李存芳嘴唇微微颤抖,发出呼气的声音。
文殊兰立即将耳朵贴在李存芳的面前。
“走……快走……”
李存芳用最后的气息发出了几个字,似乎在警告文殊兰。
“你不能死!”文殊兰大声呵斥,眼眶湿润,这一步她着实没有算到。
后悔,因为大意了;愧疚,因为李存芳因为她丢了命。
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