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次见到老先生,是在公园,公园里正好搭了个临时的戏台,一个由曲艺爱好者们组成的临时戏班子在唱着桂剧和彩调。台上的先生们正在演着《重台别》,我找了一块比较高的石头坐下。老先生正好站我前面不远处,大爷带着个圆檐帽,穿着中山装,一双黑布鞋,手中拿着一杆烟杆时不时的送到嘴里“吧嗒”两口,脑袋也随着先生们的强调摇来摇去。下午五点,戏班子散了,台下人该散的也散了。大爷没走,看着拆台子的先生们,就那么看着,静静的看着,我看着老先生,我也像他看着先生们一样。老先生手中的烟杆送入嘴中的频率更密集了,我点烟的频率也更密集了。先生们把台子拆完了,把服装道具也都收拾好了,他扭过头,看见石头上的我,点了点头便朝着小区走去,我也跳下石头,赶上老先生。
老先生扭头看了看追上他的我,嘬了一口烟杆,问道:“怎么,小伙子,你也来凑热闹啊。”老先生一边说着,嘴角一边露出浓烟,我点了点头:“小时候跟着奶奶经常去公园或者剧院去看,后来我们那边剧院拆了,那群先生们也老了,小县城也没人再唱了,就没再看了,后来去了北京,工作又忙,偶尔也会抽空去看看京剧,桂林人还是想念这一口桂柳话。”老先生笑了笑:“呵呵呵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