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罗始终有些排斥鹿哑,但并没有而已,只是觉得,这个人,很怪。倒是房东和林,很快和他打成了一片。
他的眼睛没有期待,也没有昏暗,很纯洁,纯洁的白,不是眼白,就是眼球中的黑,黑的发白。他曾告诉我,他与前女友的美孚根斯堡与白田珍宝金,还有他看不完的维特根斯坦。他曾告诉我的,是我未曾见过的白,就像关于十一月的仪式感,他第一次在阳明山上睡着,或许下一个月,他便会在乌克兰哭得最多的一天给我致电,又或许会和纳慈小姐在维格兰雕塑公司喝酒。你看,他真是个怪人。
用怪异的文字来写出怪异的人,你看,我们现在都是怪人。
罗罗担心刚刚从小屿的阴影中恢复正常的我,在遇到鹿哑之后又会变怪,可是你看,我们都很怪。
鹿哑是个怪人,很怪,很怪。
你和我都是怪人,没有怪人更怪,比怪人更怪。
房东不断的跟我和Q小姐抱怨,抱怨我们在他来了桂林这么久都没带他好好的玩过。身为桂林人的我还有Q小姐和罗罗,对于桂林也早已经玩腻了。最后在一个偶然的机会,大海这个词出现在我们面前,最后我们拍定去看海。可是桂林没有海,但是广西有北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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