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珊回去办公室,就给她妈去了个电话,简单把事情说了,她妈自然没有不答应的。
等宋春安一家三口过去,顺顺当当拿上好几张书票布票副食品票的,还当真坐上了去县城的顺风车。
去县里的是一位姓赵的副乡长,三十多岁的年纪,穿着白衬衣黑长裤黑皮鞋,人很精干,也很健谈。
上车就问他们村子的旱情。
这事儿宋春安了解呀,也就如实跟人领导说了。
“旱情严重啊。”
赵副乡长忧心忡忡,也不瞒着他,说起乡里的难处。
“这也不是咱们一乡一村的难处,整个省城都困难。地表水不够用的,都在想办法打井,想利用地下水。
可打井不能乱来,得勘察地质,确定地下水的位置。这看不见摸不着的,里头学问多了去了,不是随便能糊弄的。
咱们的知青是有学问,可隔行如隔山,年纪又轻,真不一定能弄懂这个。就前些日子,第三第四生产队那边,就出乱子了。
也是找的知青寻的地方,可挖下去快十米深了,愣是不出水。
这些娃娃也是胆子大,啥活计都敢张揽,这不就耽误事了嘛。”
赵副乡长长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