优秀,我想孙文振也不会让她嫁给普通人的。”
“你难道让我眼睁睁的看着你陷在泥泞里,然后自己一走了之吗?”
我低眉笑了笑,“很快我就会从泥泞中挣脱。眼下陈子彦正是关键时期,我不可能离开的,我必须要等到他大获全胜。”
晚上回家看电视时,我耳边仍徘徊着苏凌的话,他的声音不大,却很有力量,“既然如此,那你直接告诉陈子彦,让他小心陈家的人,小心孙文振,等他大获全胜的一天,我们一起跳出泥泞。”
我站在阳台上,指尖夹着一支烟,我没吸烟的嗜好,但此时此刻我觉得我需要一支烟,来平复我的心情,而恰好浓烈的烟丝味满足了我需求。
第二天抽空我给白良石主动打了电话,他料定我的来意,我也免于与他虚与委蛇,“白先生可否有兴趣与孙文振一较高下?”
“哦?怎么说?”
我说,“上次去临市的路上,我发现你在研究长康的股价吗,又想起你曾与长康争抢过地皮。由此我得出结论,你应该是与孙文振不和。现在就有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,只要你抓住,就能让孙文振跌个很难翻身的跟头。”
白良石淡淡说,“你想让我和陈子彦合作了?你当牵线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