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间人吗?”
我笑道,“如果白先生愿意,我当然乐意效劳。”
“难道李小姐没看今天的新闻吗?”
我老实说还没来得及看。
“那你看完新闻再说。”
挂完电话,我立马点开财经新闻,头条就是长康涉嫌强制拆迁,导致五人重伤,十人轻伤,均以送往医院接受治疗。新闻一爆出,长长康的股价打破十连涨,短短两小时,已经下跌50%。
我忙给白良石回了电话,“看来我真是多操了一份心。”
那头的白良石笑而不语。
过了会我心中的雀跃感散去不少,有些怀疑事情为何会如此顺利,我隐隐有些不安。
晚上陈子彦打来电话,我正在吃橙子,擦了擦嘴边的汁,“陈总还没破产呢,怎么人就失踪了?”
陈子彦笑道,“我若是外出躲债的时候,怎么都要把李小姐带在身边,这样也解了一路上的孤单寂寞。”
我说,“都说夫妻是大难临头各自飞,陈总若是落了难,我可能一早就跑没影了,哪还能陪陈总共患难呢。”
他的声音愉悦,“以我对李小姐的了解,这事你做的出来。所以我要牢牢把你抓住,省得你老是冒出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