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历过如此肮脏的事。
她说,“是许苒救了我,把我从噩梦中救出来,给了我重生。我可以为她做任何事情,哪怕是去死。”
我咬唇,“何生是你找来害我的。”
我的语气很肯定。
谈梦含笑,“何生也是个小混混,他说他爱我,愿意为我做任何事情。”
事已至此,谈梦再没顾忌,索性敞开说。
我惊讶于许苒的老谋深算,同情于谈梦的悲惨。许苒救了她,她成了许苒手中的一杆枪。
临走前我只给谈梦留下一句话,“夜路走多了,也会撞见鬼。”
谈梦无所谓的笑了笑,眼神迷离,飘忽在窗纱上,久久停留着。
之后有一周我没见过陈子彦,听说他和许苒去了纽兰拍婚纱照。我整日往返于诊所和家里,接受抑郁症的治疗,我拒绝了白良石几次邀约,多数时间把自己锁在房间里。
刘琦是半夜一点多打来电话,她好像喝醉了,在那头哭闹着,“慕一,嘉生要和我解除婚约,他说他要娶……别的女人,他爱她。”
她的声音断断续续,听不太清楚,我急着问她在哪里,她结结巴巴地说不清楚,电话又突然挂了。
我赶紧回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