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去,拨了两次,才有酒吧小哥接起来,告诉我酒吧的地址。
刘琦佝偻着身子,趴在吧台上低声啜泣着,看见我猛地抱住,直接嚎啕大哭,我拍着她的后背,心里也是连连泛苦。
她是那么爱林嘉生。
哭了许久,借着醉意躺在酒吧长椅上沉沉睡去。
我给林嘉生打了电话,大概一个小时他才来,我眼尖一眼就看见他衬衣领口的口红印,我沉下脸,冷声说,“你看你把刘琦弄成什么样了!”
林嘉生缄默。
我一下被激怒,“你把她拉进天堂,临门一脚又把她踹进地狱。你你伤害了那么爱你的姑娘,你一定会遭报应的。”我指了下昏睡的刘琦,“你如果是人,那就请你干干人事。”
说罢,我便大步离开,走了几步,我停下无力地说,“林嘉生,我对你很失望。你变的真可怕。”
他斜靠在椅子后背,点了一支烟,眉宇间没有落寞,只有冷淡。
我陪着刘琦住了一周酒店,她话很少,多数时间静静坐在窗户旁,指尖夹着一根烟,看着高楼下的车水马轮,她偶尔抽几口,多数时间都任由它慢慢燃尽,然后重新再点一根。
她平静的令人又害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