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两个就像过家家一样的,还殃及到他,“那时候你们斗得厉害,我想他有这反应也不足为奇。”
白言民白了一眼白枫:“当年吴家刚刚发迹,国外还没有吴元庆这号亲戚朋友,他就让他哥哥吴作明叫了几个保镖贴身保护吴雨菲。”
“父母之爱子,则为之计深远。”白枫感叹道。
白言民愕然地望着白枫,白枫平静地注视着白言民,此时,他们似乎已经为此而消除隔阂,彼此之间的误解都统统化解掉了,那些曾今的不愉快都将因为这句话而烟消云散。白言民的脸上渐渐有了笑容,这时,他才发现儿子白枫是一直站着的,就示意他坐下。两人沉默了一会,白言民从位置上站起,走到窗边,温和的目光下有几分阴沉和狠敛,直视窗外洁白如雪的月光。十六年前的往事恍如昨日,依旧历历在目。现又牵扯到自己的儿子,他便也不再隐瞒了。转过身去,从抽屉里取出一个老旧的录音机和一盒精心包裹的录音带。他慢条斯理地打开,却又熟练地安装、播放。
“这是当年事件的重要证据,我留了一个副本。”一盒磁带尽管被悉心保养了十六年,仍旧经不起时间的磨练,一开始总有一种呲呲的噪音,然后是几秒钟的长声空白音,接下来里面忽然传出一个对白枫而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