味,李蓁蓁这番话,不就是暗指万一赵清扬腹中的胎儿有事,她要撇得远远的么?张口就拿胎儿说事,当真是恶毒。
于是,她开口道,“莫怪奴婢多言,长安公主你这句话说得实在是有些不妥。”
闻言,李蓁蓁回过头看她,“你倒是说说看,我这句话怎样不妥了。”
云裳有些胆怯低望了赵清扬一眼,只见她神色如常,也没有阻拦之意,瞬间心中胆子大了许多。
“其一,长安公主和我们家公主都是三皇子明媒正娶回来的正妻,既然共同服侍三皇子,那更应该多多来往。自古都是家和万事兴,不多走动,如何交好?不交好,如何同心协力服侍三皇子?”云裳缓缓道,“其二,如今我家公主有孕,是三皇子府上第一个孩子,而且还是男胎,长安公主作为正妻,更应该关心我家公主,共同保护我家公主腹中的胎儿。怎么能一句避嫌,就减少来往,推卸责任?”
闻言,李蓁蓁笑道,“如此说来,的确是我考虑不周,没有和清扬公主常来往。”
赵清扬淡淡道,“这些都不算什么大事,长安公主,刚才你不是邀请我对弈一局么,不如现在?”
“好。”
话音刚落,李蓁蓁就收回了棋盘上的棋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