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黑白分开,然后把白色的棋子递与赵清扬。哪知道她却笑道,“长安公主,我素来喜欢执黑子。”
“哦?”李蓁蓁笑道,“这可真是巧了,我正好也喜欢执黑子。”
闻言,赵清扬接过那白子,淡淡道,“既然如此,啊今日我就用白子试试看。不过,我只让你这一次。”
她话里有话,李蓁蓁也不含糊,“清扬公主此言差矣。”
赵清扬落下一子,问道,“长安公主何出此言?”
“这棋子本来就在我手中,我想用哪个就用哪个,何须你让?”李蓁蓁亦落下一子,“棋子如此,人亦如此。”
赵清扬冷笑起来,“李蓁蓁,你终于说出了心里话来。既然如此,我们今日索性放开来讲。其实你看得清清楚楚,现在三皇子的心究竟在谁身上。所以,何苦垂死挣扎?”
“是不是垂死挣扎,我们试一试不就行了?”李蓁蓁浅笑,“其实你今日来我别院也不是来看我的,而是兴师问罪。所以我也不怕告诉你,今日之事,就是我指使的。原因很简单,我就想在你,我,还有君言哥哥三个人之间做一个了断。”
云裳听闻此言,几乎是跳了起来,“公主你看,李蓁蓁她就是故意的。”
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