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光乍现时分,孟延开回主卧洗澡,换身衣服。
中途杜施被卫生间的动静将吵醒了一下,她迷迷糊糊看了眼卫生间的灯光,转了个身继续睡。
孟延开离开前走到床边驻足片刻。
垂眸看向床上的女人,台灯开了半宿,她侧卧在床上,脸深深陷在软枕里,长发铺散在身后,轻轻抿着唇,睡颜沉静。
被子一角抱在身前,背部纤细柔软的曲线一览无余,她很瘦,腰身不盈一握。
孟延开关灯离开。
杜施再醒过来,已经是快中午,身边空荡荡,人早已经走了。
她刚睁眼,还有些混沌,趴在床上,手搭在枕头上,侧脸看着旁边半靠起来的枕头许久。
昨晚最后那场的画面映入脑海,一想起,她就觉得耻骨和腰隐隐作痛。
孟延开有点重口的嗜好,无论哪个姿势,手一定要掐住她的腰。
杜施仿佛被人拆过重组,歇了半天才从床上起来,结果四处见不到她昨晚穿的那件睡袍,她重新拿了件穿上,又重新换了床单被套。
她抱着换下的床单走进卫生间,门口和盥洗台之间有个脏衣篮,杜施打开盖子,看见了那件昨晚脱下来随手扔脚下的睡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