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说起,宁浔才是我的救命恩人?”孟延开不是很想接受这个事实。
自从和杜施领证开始起,他和宁浔的关系就不太融洽。
或者说,从一开始就是宁浔单方面对他不和善。
回望当时,宁浔对他的敌视,故意说杜施跟他结婚是为了忘掉另外一个男人,不希望杜施和他在一起的用意,现在都能解释得通了。
宁浔竟然是那个从头到尾见证了他和杜施那段经历的人。
杜施哼哼:“没我把你带回家,宁浔会帮你吗?”
她将孟延开的衬衫从西裤里扯出来,衣摆掀上去,左腹鲨鱼肌附近一条细细长长的疤痕,但是很淡,淡到不认真看已经看不大出来。
“看看,恢复得多好,还得归功于我,”她颇为骄傲地揽功,“幸好我日日给你涂疤痕膏,贴疤痕贴。”
杜施不知道是不是故意,指腹贴着他伤口和肌肉轻轻划过,从那处滋生的痒意和酥麻扩散开来在身体里横冲直撞,他呼吸变得粗沉。
孟延开在她做出更过分的事之前,逮住了她的手。
他捏着她手腕,指腹擦过她肌肤之下跳动的脉搏,不知思索着什么,随后意识到刚才话里有不对的地方,看她的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