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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惜,他早早就已经忘了她。
又去回忆一边那些事,杜施仅剩的心力都消耗殆尽。
她像是又重历了一便和他的一切,还有一些没说出口的点滴,那间充斥爱欲与回忆的房间,藏在她心里的感情,一时杂糅成沉重的石头压在胸口,一时变成铺天海浪将她湮没。
唯一能让她稍感慰藉的,便是他此刻完好无损地在自己身边,心跳强劲,呼吸平稳。
是活生生的孟延开。
记不记得她,她也可以不在乎了。
杜施疲惫地靠在他怀里,盖着他的外套,蜷缩着腿,她半阖着眼问:“我说的这些,有你想知道的吗?”
孟延开点头,“有。”
“那……”杜施捏着他的衬衫,抬头,额头挨着了他的下巴,“还有没有什么疑问?”
孟延开冷静而低沉的嗓音从她上方传来:“出事的那天,你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?”
杜施尽力回想:“除了后来觉得你有些反常,没感觉哪里有什么不对。”
“那有没有看见什么可疑的人,或者接到奇怪的电话,如果有人提前知道了我和你在一起,通过你的电话追踪你……我们也不无可能。”孟延开仍然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