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适应,一时无法将她口中的那个男人,完全地代入成自己。
杜施沉默了。
她自然是能感觉出孟延开的别扭。
只是她不明白,明明他们就是一个人,就算记不得了,连感觉也消逝了吗?她以为跟他讲了这些,没有具体的画面,至少会有一些感觉。
她摇头,“没奇怪的,当天只有水管工给我打过两个电话,前一天房东太太就跟我打过招呼,说会找人来修水管,后来我回家,水管也的确有修理过的痕迹,还有水管里留下的锈渍。”
孟延开点了点头,又分析:“看来,唯一的突破点就是出事时,与我们同在一个地方的霍时放了。”
杜施没接话,许久才艰难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一个沉浸在情绪里出不来,一个听完宛如置身事外,两人都有些尴尬。
孟延开如此善于洞察人心,不可能察觉不出她情绪反常。
除了回忆伤心事带来的伤感空虚,还有另一种失落在里面。
她多次设想过,孟延开知道这一切后,会是怎样的反应?
总之不是像现在,冷静自持,丝毫不为之所动。
杜施早上早早起来赶飞机,下午也没休息,晚上应付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