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一会东一会西,难道是戏耍我们不成?”
“大人请听民女下面的话。”秦妙人秀美皱起,面上显出几分讥讽:“敢问这位大人,假设,一位罪大恶极手染鲜血的凶徒,在他不想死的时候,有人将刀架在他的脖子上,逼迫他写一封信,去陷害一个与他毫无关系的人,您说,他是否会答应呢?”
“你的意思是?”严御史看了她一眼,细细想了一番秦妙人的话,似乎明白了她此话的用意。
秦妙人冷哼道:“一件物证,即便伪造的再真,也终究是假的。想要陷害六皇子殿下性命的那人,为了隐藏事实真相,想要杀害家父灭口。便在成国公被处死前的最后一晚,逼迫他写下了这封信。”
“据说当年成国公将自己的重要家眷子女都秘密用仆人替换,送离了上京,只差一点就成功乘船逃到海外去。他既然做了如此万全的准备,说明他根本就没有束手就死。可他却在行刑那日发现自尽与府中。这与他的打算完全相悖,不是吗?”
“听说由此还生出了一件笑谈。成国公是服毒自尽,脖子上却有长长一道血痕。这件事传出去之后,有人笑说成国公没胆量自刎脖颈,尝试了一下之后便放弃了,另选了服毒自尽,当真是个孬种。”秦妙人关顾四周,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