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眼周围细思的众人。“恐怕在场诸位应该都记得这件趣闻吧。”
在场众人面面相觑,都不再开口了。如果说先前说起的‘龟山砚猝毒’一案不能说明儒王就是凶手。但串联起成国公一案……
“从头到尾,只有这一封成国公亲笔,那么儒王爷在搜查成国公府,有没有见到家父信件的前提下,是怎么确定家父与成国公有所勾连的呢?有人高密吗?那高密之人为何从头到尾都没有现身就定案了呢?”秦妙人将手中那封信狠狠摔倒地上,目光中丝毫没有惧怕:“或许有人说成国公生性谨慎将家父的回信烧掉了,但家父就是傻子么?留着谋逆勾结乱臣的信件大模大样的摆在书房中?以至于儒王爷轻巧的在书房中转了一圈就搜出了证据?”
秦妙人看着个个屏声不语的朝臣们,说:“好一个儒王爷,当年不过才十五六岁,就有这样的心计谋算。兴许是事情太过仓促,儒王爷并未找到可信之人,才亲自‘搜’出了证据。”秦妙人狠狠的咬住‘搜’字,恶意的嘲讽一笑。
能逼迫成国公亲自伪造‘证据’的又有几人呢?
“君上……”儒王手中职权已经交还各部,前去抽调卷宗的人很快就回来了:“回禀君上,卷宗所标注的秦家族人去向,大多暴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