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会伤了他的脸面,好像她在摆千金小姐的架子似的,他与她的距离只会被拉的更远。
就在她无比纠结忧愁的时候,机会竟然贸贸然的来了。
那天,她与阿慈约好了在半边楼见面,刚迈进门,他便火急火燎的从后面赶进来,对她说:让一让。哦,这兴许不能算是对她说,因为他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前面是谁,就一跃上了二楼。
只是,这句让一让,还是让她的心凉了半截。他对她说的,第一句话,竟然是让一让。
她深吸了几口气,调整好一个让人看起来不那么奇怪的表情,上了二楼定好的雅间。一进门,她便看见他呲牙咧嘴的坐在阿慈对面说着什么。幸好她的表情藏在帷帽后面,不然,她在那一刻就要出丑了。
阿慈见她来了,替他们介绍。
她僵了僵,一阵失落。原来他竟与阿慈是朋友。
她见他为了阿慈的事情忙前忙后,尽心尽力的,难道他是喜欢阿慈的吗?她心里有点痛。
那之后,她许多天没有再去半边楼,蔫在家中对着绣棚发呆。阿娘还好几次夸她不淘气懂事了,夸的她心里一阵阵发酸发胀。直到她听说阿慈与儒王定亲了,细针一下子刺穿她的手指,殷红的血珠从指尖渗出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