政.变发动起始、至眼下结束,前三路主力人马已经如数完成了他们各自的任务,而第四路相王李旦与司马袁恕己这里进行的亦是顺利非常。
这边武皇被控制住,而李旦那边也极快的便控制了中.央机构集权,甚至干净利落的沒出半点儿岔子,按着一早拟定好的那个计划缜密无二的进行,很快便将二张兄弟分散各处的党羽、亲信悉数降服。
紧接其后的禁军将士浩荡出宫,直抵着二张兄弟的府邸一路冲杀进去,就这样将他们留存于家的三个弟弟一并逮捕枭首。又并着二张的头颅,一齐高高悬挂于天津桥头示众于人……
一场兴兵宫禁最后的结果无论如何,中间的流血与杀戮都是不可避免的。这又不知造就了多少无依托的冤魂辗转飘荡、于看不见摸不着的虚空里缪缪兜转而执念难平了。
说來这一切,却又都何尝不是定数呢。悲凉与否在这之中,便又显得那么无足轻重了。
永夜无边、寒风又起,上官婉儿茕茕一人行走于落雪消融的冬寒大地,纤纤的身影并着那凋朽的神态,使得她整个人颇显一种无依无靠的伶仃。
她人生在世不长也不短的二十几年间,那些不断历经过的日日夜夜,历经过的事情算來也都早已不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