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好!”
王德化拍手点头,十分满意,落座以后,曹真并没有急于审讯,反而与他叙起茶来,这让王德化十分不解。
“曹指挥,您这是公务办完了?若是没有,您就去忙,咱家这不需您劳心,咱家只是个看热闹的,您可千万别在咱家身上浪费时间。”
“不。”
曹真摇摇头:“王公公到此,我理当作陪,怎么算是浪费时间?公公说的太客气了!”
瞧他耍起赖皮,王德化心中一动,若有所想,“曹指挥,当着明人不说暗话,您是不是有什么话要交代?”
“……是询问。”
曹真倒也痛快,更笑一声,手中茶杯搁到一旁:“不瞒您说,我曹真在锦衣卫这么久了,一向都是铁腕手段,任何人到了我手中就没有一个不招供的,唯独面对陈于泰……我真是有点没辙了。”
“哦?”
闻此言,王德化眯起眼来:“普天之下,还有能让锦衣卫没辙的人?嘿嘿,有趣,有趣,曹指挥说说,咱家听听看。”
曹真当然不能说是骆养性特意关照,所以只得随便找个理由搪塞,全做是对周延儒忌惮而已。
王德化听过,心中了然,果然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