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伙和自己想的一样,他赖在这,就是想探一探陛下的口风。
眼珠一转,王德化说了这么一句话给他,“曹指挥,您说的这些,咱家不知如何解释,但既然案子是主子爷放给你的,是不是就应该诚信对待?若是顾虑太多,时间长了,那也是对主子爷不敬。”
“明白了。”曹真闻言恍然大悟,可王德化却连连摆手,“您别这么说,咱家什么都不知道,您看您明白什么了?”
装孙子!
虽然心里骂他,可曹真面上倒很客气,起身谢过,大步而去。
见他走了,王德化脸上忽然露出一丝残忍,冲手下人吩咐,“去,把铜镜转过来,咱家要看看他曹指挥到底有什么手段。”
“诺!”
……
审讯室内,刚刚用来吓唬陈于泰的那个女犯已经被拖出去了,而且还是故意从陈于泰面前拖出去的。
当他看到血葫芦一样的女人,还有后面托盘里盛放存根的几节手指骨,陈于泰头发都竖起来了!
恶鬼!
特么鬼见了他们都得哭!
正在此时,曹真从外面回来了, 瞧着陈于泰,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:“陈进士,怎么样,刚才那出戏演完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