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和思想深度与他的年龄有关吗?”
“难道没有吗?”夫子皱起眉来,眼中有了敌意。
“对大多数人而言,自然是有关的。但夫子如何认为我就不是少数人呢?”他这次没打算再谦让什么,发觉自己说的话意思好像是他骄傲了,“学生并没有骄傲自大的意思,只是疑惑罢了。”
“老夫活了两世(古称一世三十年),看人难道会有不准的时候?所谓天才,那是太子那样的人物,而你,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庶民。”夫子冷笑,指着他说。
“出身固然值得骄傲、炫耀,但我也不差。在我想象中的夫子,应该是谦和,能接受不同的人,但,夫子您貌似不是那个样子。师者,传道授业解惑也。您并不是我想象中的老师,所以不好意思,我不能认同您做我的老师。”柯雁归低头叹气,收拾起东西来。
梁雪阴本在睡梦当中,听学堂突然嘈杂起来,把她吵醒了。再一看他们都对柯雁归表以佩服的神情,柯雁归又收起东西来,看这就知道他和夫子起冲突了。
“夫子息怒!夫子息怒!”梁雪阴连忙起身拦着柯雁归,讨好夫子道,“夫子活了两世,就别和他这种孩子斤斤计较了,他只是嘴硬而已,也没做什么坏事,心是好的。孔子的学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