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可以用恕来主张吗?学生相信您穷尽一生极力贯彻孔子的学说,所以夫子一定也可以。人不知而不愠,不亦君子乎?”
“道不同,不相为谋。”柯雁归火上浇油说。
梁雪阴使劲捏了他一把以作警告。继续赔着笑,慢慢劝道:“在学习的路上,各人秉持的观念有所异同在所难免,恳求夫子大度些原谅他。他也有错,他不该顶撞夫子,理应耐心解释。他的确是庶民,远从杜花乡而来,来者是客,我们作为主人要有风度。况且他刚来两天不懂规矩,我代他给您道歉,您消消气,消消气啊。”
夫子看她的眼神不同于看柯雁归,赞许说:“不愧是跟从太子的人,雪阴就最识大体。虽然学习上爱偷懒,但是毕竟还小,这些我都可以理解。”
梁雪阴对着他憨笑。她知道柯雁归心中气不过,但是这夫子毕竟是夫子,只要去其糟粕,取其精华就好。谁人身上没有缺点呢?
柯雁归见她极力为自己说话,便也不顶嘴。
座下十几人若有所思。
“雪阴不日即成太子妃,以后也不是能和我们这些人坐在一起上课的身份了。”有一个女孩冷冷瞥她,话中好像在暗示大家什么。与她玩的好几个姐妹都偷偷笑梁雪阴是个攀龙附